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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Spideypool】雪原(乱写乱捅(。)

Attention:

1、对不起我又摸鱼惹……应我之前说的……这是一篇刀子。很直接地告诉你们,结局bad bad……

但和标题一样,就是胡乱写写,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捅到人(x

2、雪地与狼梗来自官方,贱贱结婚刊系列故事里的《獠牙》。编剧为Christopher Priest。我之前被这个梗狠狠地戳到了(x

   摸脸的梗来自册册,她想看这个梗所以我就写啦w

3、以及,也许可以当做 @惏 姑娘的点梗交了是吗(喂
希望你不嫌弃我233333

 

 

OK?

 忽然发现我好久没用中文做标题了wwww

 

 雪原

by AOzero

 

踩在雪地上的脚印深浅不一,在茫茫的纯白里一路延伸,每次抬脚时都会有层层雪粉牵扯着他的靴子后跟。Wade眯了眯眼睛,刺骨的冷已经变得麻木,而眼前的荒野仍然漫无尽头,远处的天与地全是一片白灰,他像是被扔进了一个永远被风雪攥在手心的世界。那些冰粒扑到他面罩上时让他像只受惊的宠物狗一样晃了晃脑袋,也让趴在他背上的人拢了拢裹着的破布。

“应该快到了,”Wade微微偏头,对背上的人说,“星盾队长和热咖啡一定都在前面等着你,我想念我的墨西哥卷想得都快把脑袋埋在这些雪堆里了。”

他一边说一边继续往前走,背上的人蹭了蹭他的后颈,低声笑起来。他的体温有些偏低,但是紧贴着Wade的脊背,比这些肆虐的风雪温和友好多了。他把脑袋凑到Wade旁边,说:“我也想念我的热狗了,May婶的派,还有她做的树莓小蛋糕——老天,即使它们那么难吃,我还是很想念它们。”

Wade挑了挑眉,脚步不停,回头看他。

“你回去以后应该要被打屁股。”

“我已经二十岁啦,Pool先生,”Peter轻笑着说,他的语气带着些虚弱,但并不缺少暖意,“已经过了被打屁股的年纪了,谢谢你。”

“你会被你的婶婶打屁股的,你都那么大了,还把自己搞得那么惨,像是个三岁宝宝一样被人背回家。有人打你你就得还手,是不是没有人教过你这个?”

“对不起。”Peter真诚地道歉了,至少听上去十分有诚意,“谢谢你。”他又重复一遍这句话,但含义变了。Wade哼了一声,没有再说什么。

 

他接到消息就来了,神盾局派人来找他,说Spider-Man正在与一个组织交手,他们一开始收到了请求支援的信号却追踪不到来源,在摸索几小时后,磕磕绊绊的线索总算引领他们来到了西伯利亚的雪原。他们需要Deadpool的协助,因为这个组织的背景——有些工作,不太适合他们出面去办。Wade自然应了下来,他靠近那个大雪原中央的基地的时候,护送他来的飞行员就被一个导弹打了下来,Wade从半空中掉进深雪里,花了半天才从那个冰冷的地坑里爬出来。

他把Spider-Man救出来的时候发现他的制服已经破了好几处,浑身挂彩,肩膀和腿似乎都中弹了。Wade不懂他为什么会想不通跑来这么一个大雪原独自寻死,也不知道他怎么能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狈。Wade用几块破布给他包扎,让Spider-Man捂着伤口坐在基地外的树林里,等他回来。有趣的是,在他走前,Spider-Man还拉住他,有些艰难地告诫他不要杀人。Wade随口答应,但当然没有照做。他把那个组织端了,一个人,用了一天一夜。

他终于回到那个枯萎的树林时,身上也并不好看,几乎有些衣不蔽体。但他并不是很在意,反而是Spider-Man冻得浑身发抖——这又来了一个问题,他明明知道自己要来雪原,为什么不穿厚一点再来?

但Wade什么都没问,他只是一边说着他如何帅气霸道地解决这个组织的同时,一边把一块找来的、勉强干净的破布披到Spider-Man身上。Spider-Man向他道谢,途中还把自己的面罩摘了下来。

Wade怔怔地看着他,没料到他的这个举动。

Spider-Man看了他一眼,朝他微笑起来。他比Wade的想象更年轻,棕色的发丝到处乱翘,于是他伸手把它们全都按下来,随意理了一下。他有着淡褐色的眼睛,就像雪原里的这片枯树林,有潮湿的气息,但在冬日下会发光。

“初次见面,我叫Peter。”他朝Wade眨眨眼睛,伸出一只手,“很高兴认识你。”

Peter。在看见他眼睛的那一个瞬间,Wade不知为何,这个名字就在他舌尖徘徊,像是他早已熟知一般,但又透着一种初识的新鲜气味。Wade重复了一遍,然后伸出手,说:“Wade Wilson。帅气又迷人的雇佣兵,不过这好像已经不是秘密了。”

Peter朝他笑起来,看上去就像是毫无温度的万千道阳光在风雪中凝结,被碾碎成粉末,掉在了他的眼睛里。

 

他们只能步行走出这片雪原。Wade执意要背着Peter,因为按照他的受伤情况,他的体力已经不能再被消耗了。Peter刚开始挣扎了一会儿,发现没用以后就只能妥协。Wade把他的武士刀取下来,挂在腰间,背着Peter在雪原里往前走。时间与空间像是在这里被无限拉长,使视线前方除了灰白什么也不留下。Wade不知道他走了几天,他的指尖变得麻木,削骨般的寒冷已经再也不能伤他分毫,有一段时间他的腿像是敲进了钢钉,现在却又像是完全被金属取代,他除了机械地迈步,没有别的动作。好在Peter一直在和他聊天,这让他的脑子不至于被寒冷拆分吞噬。

他从未有机会如此贴近Spider-Man。他的意思是,是的,Wade曾经在无数个星辰隐去的夜晚,在屋顶上与这个节肢男孩开玩笑,用充满下流暗示的话来激起男孩的怒气,并且也与他有力的拳头亲密接触过。但那些话终究只是玩笑,险险挂在嘴边,很快被风带走,不给任何人带来伤害,也不给任何人带来期待。

但Spider-Man摘下了他的面罩,他有着足以照耀雪原的眼睛,有着一个值得刻在荣誉碑上的名字,他紧贴着Wade的脊背,对着Wade的耳朵喋喋不休。即使他身上有好几个弹孔,但他还是在不停地说话,Wade回应他,神经质地在雪地里放声大笑,雪粒因此吸附在他制服的表层,冰冷的空气灌得他肺叶绞痛,吓得他马上把它们咳出来。Peter拍着他的脊背,有些担忧地捏了捏他的后颈。

Wade继续向前走,他不知道他正在前往哪个地方,也不知道还需要在这片纯白里挣扎多久,但只要向前走就对了,他没疯,他很清楚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Peter像是终于讲累了,趴在他背上,呼吸攀上他的后颈,有些发痒,但又带着潮湿的暖意。

“为什么不说话了?”Wade问他,还动了动自己的肩膀。

“我觉得有些累。”Peter回答他,有些抱歉地轻笑一声,“还有点困……这个地方真的很冷。”

Wade又动了动肩膀。

“嘿,嘿,不要睡。和我说话,一刻不停地和我说话。保持清醒,你可是纽约英雄,还是聊天帝王Spider-Man,说话这种事对你来说并不难吧?”Wade说,他的音量提高了一些,以免Peter真的睡过去,“给我聊聊你的——你的什么来着,对了,你的报社老板,他怎么回事来着?”

“啊,他,”Peter嘟囔着说,他听上去真的累了,但还是强打起精神来,“他脾气真是,要我说我从来没遇到过这么有趣的人——我去上班被他骂,下班成为Spider-Man也要被他骂,听得我耳朵都在发疼。如果我的生活有哪一天不是浸泡在他的咒骂里的话,我可能都不习惯了。”

“他的确是个混账。”Wade点头同意,“你应该趁他睡着的时候给他的画两撇八字胡。”

“他已经有胡子了。”Peter说,他轻笑起来,笑声在席卷而过的风里飞过Wade的耳边。

“那就给他的额头画。”Wade说。Peter可能想象到画面了,憋不住笑意,于是把脑袋埋在他的后颈上。

他笑够了,抬起头来,说:“我不能,我可能在画之前就笑出声了。”语气里还是夹杂着轻笑。

“我可以帮你。我甚至可以让他给自己画,如果你想的话。”Wade提议,“我还会踹他的屁股。”

Peter敲了敲他的脖颈,Wade低着头看了看自己被纯白淹没的、潮湿的鞋尖。

“这样我可以加入你们超级英雄联盟了吗?”他说。

“不能。”Peter又笑起来。

Wade遗憾地叹了口气,他抬起头来,忽然发现远处的画布般的白上凸起了一小块,他定睛看了一会儿,发现那是一小片被雪覆盖的岩石堆,孤零零地被扔弃在雪海之中。Wade背着Peter走过去,抽出一只手把一块岩石上的雪抹去一些,然后背过身,把Peter放到岩石上。他动了动僵硬的肩膀,踢了踢腿,疼痛窜上的同时被麻木掩盖而去。Peter裹着布料,坐在岩石上,他身上的血液已经凝固了,血洞显出一种近乎黑的紫红色,但他的棕发却仍然柔软,眼睛还是闪着光。

“我从来没见过你长什么样子。”Peter忽然开口说,Wade停下了活动筋骨的动作,像是风雪灌进他的骨节,用冰晶把它们连接了起来一般僵硬在原地。

“什么?”他问,故作轻松。Peter晃了晃腿,好笑地看着他,就像是看透了他。

“我想知道你长什么样子。”他重复道,“你知道我长什么样了,但我从来不知道你长什么样,Wade。”

“这不是秘密。”Wade头也不回地说,“你去神盾局调出资料就能看到。这并不难,嗯?只是张张嘴,对光头独眼龙说,局长爸爸,我想看看Deadpool长成个什么深海怪物的样子——”

“我去查与你自己告诉我,是不同的两件事。”Peter打断他,说。

沉默在他们之间站立了五秒,又被Peter击垮。

“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。”他说,似乎带着些叹息。

Wade吐出一口气,他冻得似乎吐息都带着冰晶。他转过身,走到Peter身边,从裹着他的那块破布上撕下一长条,在他面前拉开。

“我会蒙上你的眼睛。”他语气严肃地说,“你可以摸摸我的脸,如果你的小手指没有变成冰冻手指饼干的话,你会感觉出来的。你就知道这张脸有多么弱智——”

“一张脸和你的智商搭不上关系。”Peter提醒他,然后转转眼睛,坏笑起来,“不过你的确不是个天才。”

Wade佯装生气,故意用力地把布条蒙上他的眼睛,在他脑后打了个结。Peter耸耸肩,松开抓着布料的手,把他破碎的手套摘了下来,扔在一边。他的手骨节清晰,皮肤苍白得几乎可以看见青紫色的静脉。

“好了吗?”他轻声问。Wade深吸一口气,把面罩快速褪下,攥在手里,回答他:“好了。”

冰雪扑到他的脸上让他感到不适,但他还是忍住了。Peter缓慢地伸出手,苍白到近乎透明的指尖在空气里摸索了一会儿,终于还是触碰到了他的下巴——他看到大男孩因此微微笑了起来——然后摸索着往上。Wade一把抓住了他冰冷的手。

Peter收起笑容,皱起眉来。

“发生什么了吗?”他问,“现在可没有后悔的选项了,任何电子游戏里都没有,人生更没有。”

“你说的有道理。”Wade说,于是放开了他的手。Peter往上摸索,他带着薄茧的指腹磨蹭得Wade的脸有些痒,他的手指冷得像是带满冰的粉尘,但他每划过Wade脸上的一道沟壑般的疤痕,都让Wade像是被灼烧一样发疼。Peter触摸到他的嘴角,鼻尖,顺着鼻梁摩挲了一下,接着到眼角,额头——他感觉自己像是掉了一层皮一样,比风雪的切割更为疼痛,宛如残酷的折磨。他终于伸出手去,把Peter的手拉离他的脸。

Peter沉默了好一会儿,Wade也是。最后又是Peter先开的口。

“呃,其实也没有那么糟糕,”他说,“我想看看你的脸,我是说真的,Wade,我保证我不会被吓跑——我能跑到哪儿去呢?嘿,如果你愿意的话——”

他的话没说完。Wade凑过来,贴了贴他还在喋喋不休的嘴,把他的话语全都冻结了起来。Peter的嘴唇也是冰冷的,并且非常干燥——也许是太久没有接受水的滋润,他有些发白的嘴唇上带着一丝干裂造成的血痕。但Wade还是又吻了他一下,轻柔得像是雪粒贴上他的血痕。Peter没有抗拒,也没有再说话,他陷入了一阵沉默里。Wade等待着他开口,等到他脸上的疼痛感终于消失殆尽,才听到Peter的声音。

“后悔已经没用了。”Peter轻声说,雪落在蒙着他眼睛的布条上,被他隐藏在下面的炙热的眼睛融化,从他淡褐色的,糅有太阳光辉的眼睛里溢出,浸湿他眼角的布条,“Wade,后悔已经没用了。”

Wade重新戴上面罩,把他的一切都隐藏在红黑色下。在他扯下Peter眼睛上的布条前,他听见了一声低笑,攀着雪地,顺着他的脖颈,在他耳边炸开。

Wade迅速地转身去看,看见那片像是从油画上割下来的岩石堆前,安静地站着一匹狼。

他注视着那匹狼,它的眼神透着与雪地一样的灰白,灰黑的毛发被雪海浸湿,但身形仍然矫健,毫不瑟缩。Wade安静地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儿,那匹狼也看着他,但明显比他轻松悠闲得多。

“你知道这一切都结束了。”它开口说话了,抖了抖它的皮毛,“我真希望我能够把他吃掉,他看上去简直是这片该死的雪原里唯一的热源。”

Wade张张嘴,又闭上。有种极度的愤怒席卷了他,他还在这种几乎撑破他胸膛的情绪里找到了别的东西,但他并没有细想。他说:“你不能把他吃掉。”为了证明他的态度坚定,他抽出枪套里的枪,“滚开,或者我可以请你一颗子弹,我买单。”

“你总是在挣扎。”狼说,它的爪子在雪地里碾了碾,冰渣被撕裂的声响似乎让它十分愉快,它咧开嘴笑了起来,“即使你知道已经没有反悔的余地了,你还是挣扎着想往回跑。多么愚蠢又多么令人敬佩。”

Wade猛地朝它举起枪,他的手指扣在扳机上,停滞了好几秒。风夹杂着雪扑进他的胸口,使得他浑身战栗起来。他缓缓地转过身,去看那块岩石。他擦去雪的痕迹还在,又被风抹上一层新鲜的纯白。那块布料铺在岩石上,安静得像是被精心安放一般。

“你真的以为你了解他吗?”狼问,它的声音像是从雪原尽头送来,在跋涉的途中早已被寒冷攥得遍体鳞伤,“需要我向你残缺的脑袋说明真实的情况吗?直到他死亡你都没有赢得他的信任与爱。你对他的了解全都是从他的葬礼上遗留的资料,那双眼睛——你只在他的墓碑上见过。用布条蒙住他的双眼算不上什么,你比你自己想象得还要卑怯。不用谢。”

Wade没有说话。他松开手,任由手里冰凉的金属坠落在脚边的纯白,被雪海侵蚀。

“别回头,继续往前去。”狼叹息着说,“再一次,回家吧。”

它倒下,就像一座一动不动的雕塑,摔到冰雪中时带着破碎的声响。

Wade伫立在雪中,过了好久,直到风雪终于停止,毫无温度的,如同摆设的冬日透过灰白色的、凝固成块的空气,贴伏在他的脊背上。这时候,Wade才终于动起来。他迈开步子,双脚已经麻木,像是被设定好程序般往前迈步。他走得很稳,只是有些缓慢。走了好几步后,他忽然奔跑起来。

他跑过大片白茫的雪原,把破裂的雪晶全都踩在脚底,又踹开。他跑过一个发白的岩石堆,又一个岩石堆,跑过一片枯萎的树林,又一片树林,跑过一片冬日亲吻却仍然被冻得生硬发黑的雪地,又一片雪地。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,是否打破了时间与空间的桎梏,也不知道他正跑向哪里。但只要朝着前方就对了,他并不在意目的地到底是何处。他开始和自己说话,来让自己保持清醒,让他在雪海里不至于摔倒在地,长睡不起。

他其实知道他该去哪。他知道自己该回家了。冬日把他的影子黏在他的脚下,像是那双眼睛把他的心刨开。

他发现自己在想念那双眼睛,它们看上去柔软,温和,却又带着足以把雪原点燃的光亮。它们带着冬日与蜜的气息,那像是熟知他的一切,又透着一种在摸索中初识的新鲜气味。即使泥土与花束已经把它们掩埋了,而他只在墓碑上见过它们。

 

 

FIN.

 

 

……谢谢你看到这里,我也不知道该说啥了,反正……我……我舒服了很多(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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