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好,这里是零零w!算是个文手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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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Spideypool】Just Dance!(写了写荷兰虫嘿嘿嘿(x)

Attention:

1、点梗差不多想完啦,明天写,先随便更一篇哈哈哈(你

2、荷兰虫的高中毕业故事。我也不知道我为啥忽然就让他高中毕业了!(x)但我就是忽然想写荷兰虫了,感觉内战上映前写了一篇之后就没写过了,感觉有点难过,赶紧来写一下(?

不过这个贱我不知道是什么贱(x

3、因为Homecoming还没上映,所以写的荷兰虫都是从内战2来的,OOC和BUG啥的大家就不要殴打我了(抱头

4、每个小虫都最棒啦!每个都喜欢!每个贱贱我也都喜欢!比哈特!

 

 

OK?

 

 

Just Dance!

by AOzero

 

 

五分钟过去了,Wade持续在看手表——上次May婶生日时,Peter送给他的,粉白色的Hello Kitty手表。虽然Wade并不理解为何他会在May的生日也收到礼物,但Peter说这是因为他不想让任何来参加May的生日的人受到冷落。这也是他为什么在Tony Stark在朝他婶婶不停挑眉毛的时候,会忽然钻到他们两个中间,拉着Stark带他去多吃两口蛋糕。那些甜腻的奶油显然让Stark都忘了要回到火辣May婶身边继续抛媚眼。所以Wade填补了他的空缺,靠到墙上对着May疯狂地眨眼睛,直到May笑着指了指他身后,让他去看Peter给他准备的礼物。

Wade转过身去,Peter刚好拿着小礼盒走过来,拉住他的手腕。他扭捏的表情和生日派对甜腻的气氛,以及那个轻轻拉住他的手的动作,让Wade误以为这个礼物会是一个箍住他指节的金属小玩意儿。

结果这个金属玩意儿箍住的是他的手腕。

Peter甚至没有对他喜欢Hello Kitty这只大白猫产生过疑问和——让我们承认吧——一般人会有的“你这个怪胎”的眼神。Peter只是接受了,很简单地,就像接受了Wade会对着彩虹小马自我安慰一样。

十分钟了。他又看了一次表。前方拥堵的车龙毫无前进的迹象,他的拉丁裔出租车司机身上满是一股奇异香料的气味,在发热的空气里甚至激起了他朝人开枪的欲望。Wade最后看了一次表,他终于没忍住,往司机扔了——几张美金,不,不是子弹——然后拎着包,打开车门钻了出去。空气仍然有些燥热,但至少不再带着犹如神棍施法现场的玄幻气息了。他站在车边,看了看前面绵延的车流,一直到桥的那头。

这可怕的交通。他咒骂道,他该死的已经迟到了。他看了看在夕阳光辉下反射光亮的车顶,想了想,爬上出租车,然后顺着车顶跳过去。他一边跳一边没心没肺地说不好意思,到后来干脆借着节奏唱歌。也许他还踩踏到了哪个钻出车门查看情况的司机的脑袋,但他不是很在意,反正他没有因此摔下来。

 

大概在一周前,男孩就一直在和他提起这件事。Wade不记得他第一次提起是什么时候了,他只记得Peter在他的公寓里,对他说,他要毕业了。

Wade哼了一声作为回答,带着点表示疑问的上扬的尾音,但实际上一直目光一直盯着电视屏幕没有移开。Peter跳到沙发上,沙发因此都震动了一下。他说:“我要毕业了。”

“嗯。”Wade回答,然后像是忽然惊醒一样,回头看他,“什么?然后呢?”

“我上周就和你说过了。”Peter叹着气,然后抱着手臂,靠在沙发背上,一脸埋怨地看着他,“如果你真的很不想接受这个事实,你就直接和我说——虽然这不会有任何改变;但你不能无视,装作这个事实不存在吧?”

“我没有不想接受这个事实。”Wade撑着脸说,电视上的主持人正在把看上去色香俱全的羊肉从盘子里倒出来,准备放到馅饼里去。“如果你想的话,你就不会不听我说话而是看什么美食节目了。”Peter指出,他移开目光,像是盯着电视屏幕,但更像是在生气,“你从来不看美食节目。”

“我看的,错过的那一期我还会录下来。”Wade解释说。但其实Peter说对了一半,他从来不看这个频道的。

Peter沉默了好一会儿,他因为嘟囔而鼓起的脸颊渐渐地又恢复往常,甚至被其他表情代替了。

“你不想去参加我的毕业典礼,还有毕业舞会。”他说,微微皱着眉,抿着嘴,虽然他永远不会轻易落泪,但在Wade眼里他就像是随时就要放声大哭的、带着奶香的三岁宝贝。这个想象让Wade有些胃绞痛。

“不,我想的。”他说,就像他说他会看美食节目一样的语气,“我只是不能去。”

“为什么不能?”Peter一下坐直了身子,气势汹汹地看着他,“你有西装,有皮鞋,如果你不会打领带,没有戴胸花,May婶答应了她会帮忙的。你还有腿,你为什么不能去?”

“嘿,这说起来就有些过分了,”Wade抹了把脸,“我最近皮肤状态不太好,骨骼也很松,缝隙里感觉还卡着子弹,我不认为我可以出这个门,紫外线快把我杀死了。”

“还有一周,”Peter说,“够你调养了。”

“一个月可能都不够,我还需要找个地方好好养养,最好是那种一推开窗户就能看见大海的那种——”

“Wade!”

Wade闭上嘴,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电视里的美食专家已经把烤好的馅饼放到了桌上,这又让Wade涌起一股食欲,但他不能现在就起身去给自己找吃的,否则Peter一定会用蛛网把他捆起来放回沙发上。

他仍在思索怎么继续耍赖,Peter就叹了口气。他耷拉下肩膀来,又倒回沙发上。他抱着手臂看着沙发的另一边,过了好一会儿,才又回过头来,手撑在沙发上,凑近了些,直到吻到Wade的嘴角。

“我真的希望你能来,真的。”他说,他的眼神让Wade说不出拒绝的话语,但同样无法轻易答应。Wade推脱了几句,尝试把话题转到晚餐上去。他的转移居然成功了,Peter耸耸肩,接着和他聊起了晚餐,最后跳下了沙发,跑到他的冰箱边去翻吃的。

 

Wade再次看了看表,毕业典礼肯定已经结束了,他现在去顶多能赶上舞会——希望中城高中对于时间没有如此苛刻。他钻进一个小巷,把紧身衣全都剥下来,从背包里掏出黑色的西装。把领带随意地往脖子上一挂,当作细条的围巾。把紧身衣塞回背包后,他打开一个垃圾箱盖,把它扔在里面。

走出巷口时,Wade眯了眯眼睛。他没有戴棒球帽,西装也没有兜帽,距离目的地还有几百米。也就意味着,他要暴露在大众视野下几百米,一直到他走到那个高中门口。Wade挑挑眉,他惊奇地发现他现在就想转身回去了。

 

Peter提了不止一次他希望Wade去参加他的毕业典礼和舞会,事实上,他说了很多次。Peter在Wade做煎饼时,一边给他递蜂蜜一边提出邀请;在Wade擦武士刀的时候,他就盘腿坐在椅子上,再次询问;他甚至在任务期间,在枪林弹雨里大声问Wade,如果这次任务他活下来了,Wade能不能去参加他的毕业舞会。

他当然活下来了,Wade自然会把那些蜘蛛感应漏掉的子弹全都用刀挡开,实在不行就用手臂,大腿,腹部,全身上下挡一挡。

他最过分的一次,是用红蜡笔在Wade的窗户上写了句“你愿意吗?”,搞得Wade以为他在求婚,差点就穿着婚纱捧着束花上门,但考虑到Peter还和May住在一起,他还是打消了这个类似僵尸新娘出现在惊吓派对上的念头。

毕业舞会,Wade自从上世纪就再也没和这玩意儿打过交道。满是幼稚的青少年,环绕着亮到足以刺伤眼睛的聚光灯和根本不成调的DJ,或者喝得醉醺醺的小提琴手,女孩为了争夺舞会皇后踩断高跟鞋,男孩趁着最后的时光往裙底钻,这到底有什么意思呢?

他的意思是,Wade承认自己够疯,毕业舞会的疯狂水准也不算低,但是和他的年龄联系一下,这就显得比较低幼向了。

他甚至和Peter这么说了,说那是小孩子的胡闹,他不愿意去。他在和Peter一起排队买咖啡的时候这么说的,Peter抬头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,他也低头看Peter,直到后面的人提醒他们,才朝前面挪了挪。

Peter低下头去,看了看自己的鞋尖。“你害怕了。”他说,踮了踮脚,让自己的重心稍微转移一点。

“不,我没有。”Wade争辩,“我的确满嘴谎言,但我从来不在自己厌弃的东西上说谎。”

“别顶嘴了。”Peter双手插在外套兜里,瞥了他一眼,像是忽然出现在Wade人生里的小家长,“你就是害怕了。你觉得我保护不了你吗?Spider-Man可以,Peter Parker就不行?”

队伍到头了,他把单子递给服务员,又回头瞪了Wade一眼,最后却还是把温度更暖的那杯咖啡塞到他手里。

 

Wade站在校门口,看了看已经沉到建筑物以下的夕阳,他挠了挠下巴,走来走去,转了好几圈,最后还是转进了校门。他可以感觉到四面八方的视线——他当然可以,即使他已经习惯了大半,但对这种视线的敏锐捕捉永远不会减退。有种恐慌像大片蚂蚁咬噬着他的神经,惹得他胃部都开始阵痛。他这时才真正地承认了,Peter是对的,他在害怕。

毕业舞会和他根本搭不上边,甚至他出现在聚光灯下,四周围绕的都是青少年,这更加显得格格不入。Peter一定是疯了,Wade一边顺着墙上贴着的海报提示一边朝着舞会会场走去,Peter一定是疯了,一定是对高中感到了无比的厌倦,才会邀请Wade来毁了他的毕业舞会。但Wade出门太急,连一把枪都没带,还怎么把他的舞会毁得更彻底些?

只能靠即兴演出了。Wade心想,那种恐慌又涌上来,差点把他绊了一跤。他低声咒骂,感到更多的目光被吸引过来。这让他愈发焦躁起来,脚步也快了许多。他甚至可以想象等他走进舞会后现场的情况是什么样。一定有很多人注视着这边,满脸惊异,等着他来一个关于自由与博爱的演讲。

该死,他枪毙了一个监狱长,站在塔尖朝一千多个满身血债的囚犯喊话时都没那么惊慌过。不,他那次一点都不惊慌,那次他很愉悦。

现在他面对的只是一些青少年,一些小鬼,而不是什么杀人凶手。只是一些Peter的高中同学,可能有几个把壁虎塞进过他的裤子,有几个抄过他的作业,甚至可能有几个趁他不注意时亲过他的嘴。只是一些Peter的高中同学——

Wade猛地停住了,他站在学校的小礼堂前,里面传出的爵士乐和欢笑声,以及礼堂门口的气球,彩花——他呼出一口气,这股青春气息几乎把他淹没了。他从西装里掏出带有折痕的邀请函,递给门口的男孩。男孩有些狐疑地盯着他,低头看了看邀请函,他的眼神里似乎带着某种恍然大悟,然后是理所当然,就像是他知道,他猜到了。

他猜到书呆子怪胎Peter Parker会邀请另一个怪胎来参加舞会。Wade认为他一定是猜到了,才会露出这样的眼神。

男孩为他打开了门,Wade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直到他脸上那种了解的痕迹渐渐消去。音乐像浪潮一样把他包裹了,他在彻底沉溺之前,蹭了蹭西装,把手心冒出的汗都蹭掉。

 

Wade在出门前,把那封邀请函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。他在今早醒来时,在床头柜上发现的。Peter早就从窗户跳走了,他身边的床单甚至没有留有一点男孩的温度。他躺在床上,把那封邀请函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,甚至把印在纸张上方的中城高中的标志都看了好几遍。

他把这封邀请函带到客厅,随手扔在了外卖盒子里,然后去做煎饼。他吃了早餐,看了好几集权利的游戏,打了个盹,擦了擦武士刀,清了清枪管,在YouTube上看了好几个猫和狗的视频,然后又去给自己做煎饼。他坐在餐桌边咀嚼的时候,终于忍不住了,站起身来,冲到卧室里,拉开衣柜门,把他那件挂在衣柜里却几乎从来没穿过的西装拿出来,扔到床上。

他绕着床走了好几圈,坐在床边揉着眼睛,捏着鼻梁,最后他站起身,去客厅把邀请函拿来,装在西装胸前的口袋里,然后叠好,塞进背包。

他知道自己已经完全错过毕业典礼了。但这并没有什么,他本来也不想去听那些无聊又充满日晒的演讲。他换上紧身衣,却一件武器都没有带,只是穿上了,这让他感觉安全一些。把背包扔到肩上,他走出门,随手招了辆出租车,试图与纽约的交通进行抗争。

Peter可能会感到惊讶,他可能会开心,但Wade更惧怕的是他会感到伤心。Wade知道自己有足够的能力把Peter的舞会完全摧毁——只要他站在那个舞会会场里,他就成功了百分之八十。但Wade也知道,如果他真的没有出现,他也会把Peter的舞会摧毁一部分。他不知道是否比百分之八十——他心里觉得不会更高了。但他还是走出了他阴暗的小世界,走向了那个也许在等待他的男孩。

 

Wade现在就看见他了。由于旋转灯的光源处于抒情音乐状态,会场显得有些昏暗,小提琴手听上去也不像是睡着了,Wade注意到了,他反而激情昂扬地演奏着,像是要庆祝婚礼一样。Wade穿过人群,那些投射过来的目光让他的疤痕都有些刺痛,但他还是成功找到了Peter。他就站在餐桌边,穿着深蓝色的西装,全身被打理得非常完美,头发也被抹得服服帖帖。一定是May的杰作。

他在和一个红发女孩说话,时不时挠挠自己的后颈,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来。Wade猜想他是不是在邀请女孩与他一起踏入舞池——他真是给自己找了大概有九百多个理由,现在就转身,从这里离开。但女孩一会儿就离开了,留下Peter一个人。他四处环顾着,像是在等待谁,但又不想让别人注意到他在等待。他手里抬着一个酒杯,时不时就看看手表,踮踮脚尖,看看舞池里的人。Wade在他眼里的失望越积越多前走了过去,站到他面前。

Peter把视线移了回来,抬头看着他,在Wade还没来得及吐出一口气,说一句俏皮话前,他就猛地伸出手,环住Wade的腰,紧紧地拥抱了他。Wade站稳了,他终于缓缓地吐出一口气,他胃里的压迫感消失了许多。他伸出手,揉了揉Peter的后脑勺,把他梳得服帖的头发都揉乱了一些。

“嘿,他们跳到第几曲了?告诉我现在还不算晚。”他贴着Peter的耳朵,低声说。Peter因为气息的暖流而缩缩脖子,笑了起来,他的笑声让Wade连恐慌都暂时忘了,下意识环着他的背把他搂得更紧一些。

“当然不晚啦,辛蒂瑞拉。”Peter说,然后又笑起来,“只要你出现在舞会上,十二点的钟声没到,谁还在乎晚不晚呢?”

“好吧,王子,”Wade放开他,指了指自己的领带,“现在,你有什么办法让我的晚礼裙更完美一些吗,我想了半天都没想出来怎么打好这个结。老实说,让我用舌头给它打结可能都比站在镜子前用手完成它更难。”

Peter揪着他的领带两端,想了好一会儿,才依稀记起了May婶是怎么给他打的领带。他一向都很聪明,摸索一会儿就把领带打好了,塞进Wade的西装外套里。

“我很高兴你能来。”他一边理好Wade的西装,一边轻声说,“真的很高兴。要我打个比方的话,大概和Stark先生送那套蜘蛛战衣时差不多高兴,就像是如果这四周没有人,我一定会跳到天花板上织一大堆的网庆祝一下。”

“然后让我给你打扫?没门。”Wade拍了拍他的肩膀,他呼出口气,看了看周围,Peter随着他的视线看了看四周,然后伸出手,抓住他的手腕,就在那个Hello Kitty手表的上方。

“看着我。”他低声说,声音坚定到Wade不得不回过头去。男孩的眼睛像是闪着光,就像是这个舞会的另一道光源。在Wade看向他时,他露出了一个微笑。

“看着我,我会照顾好你的。”他承诺,然后把Wade拉到舞池边缘,“不过事先说一句,我不怎么会跳舞,所以如果我不小心在你的鞋尖跳舞了,不要对我生气,我回去会帮你擦干净的。May婶至少拉着我排练一周了,但这事就是很——”

他抿抿嘴,看着明显开始憋笑的Wade,用手肘捅了捅他,然后拉着他走进了舞池里。他坚持要跳男角——因为他和May婶练习时,他就只练习了绅士该怎么不踩到小姐的脚。于是Wade当了他的小姐,用残留的一点交际舞的记忆教他怎么不踩到小姐的脚。他们在舞池里像是摔跤一样扭了好一会儿,直到Peter忍不住笑起来,他怕太引人注意,还压低了声音,磕磕绊绊地随着Wade的脚步往后退,又因为实在太别扭再次笑起来。

“你知道,我可以这样跳一整晚。”Wade对他说。

“你也知道,左边那几个男孩在看这边,我敢说他们等会儿就要私下让所有人选你当舞会皇后了。”Peter朝他挤挤眼睛。

“噢,这是我的荣幸!我的王冠呢,还有侍从,叫他们都拿来。”Wade受宠若惊似的张大嘴,Peter朝他笑着摇摇头。

“让我们提前逃走吧,辛蒂瑞拉,这个魔法快要结束啦。”他说,又拉着Wade往外走。Wade抬手看看表,发现自己最多走进舞会二十分钟,现在他又要出去了。Peter带着他走出小礼堂,跑进教学楼,穿着西装和皮鞋在学校空荡荡的走廊上跑出去好长一段路,皮鞋踏在地面时发出清脆的声响,Peter拉着他穿过前院,跑出了大门。Wade提议他们去马路中间把舞跳完,Peter却觉得不如到帝国大厦顶去,然后在Wade用惊讶的眼神看着他时大笑起来。

“毕业快乐,Baby boy。”Wade说,然后把领带扯开,围着Peter的脖颈上,拉着他往前走了一小段路。Peter跌跌撞撞地跟着他的步伐,最后笑着用蜘蛛力量揪着他的衣服后领把他扯了回来。

“谢谢你。”他说,脸上红红的,摸着自己的鼻尖,像是想了好一会儿。最后他踮起脚,吻了吻Wade的脸。他后退一步,先走到了前面。Wade迈开步伐,追上他,趁他不注意,又亲了他一下。Peter有些恼怒地摸着脸颊,嘟囔着往回走。他每次抱怨什么都会微微鼓起脸颊,就像是某种在尚未完成的成长中遗留的小习惯。但他很快就抹开了皱起的眉头,飞快地瞥了Wade一眼,朝他笑了一下。

他们往回走,Wade会送他回到May的怀抱里去——即使没有跑调的DJ,没有醉倒在地的提琴手,没有把酒杯四处泼洒的狂欢与把谁按在角落接吻的大胆,没有勾起一阵温情欲望的灯光,但他还是希望——即使Peter一直在踩他的鞋尖,但这并不是什么问题——他们走过的每一步,都是在与对方跳一曲完美的交际舞。

 

 

FIN.

 

写完啦。每次写完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(x

谢谢你看到这里!虽然我写的完全不像也不可爱!但还是希望你们能想着甜甜的可爱的荷兰弟弟虫坠入梦乡吧,嘿嘿嘿,晚安www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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